宝宝世界是五光十色的,只要开心就好,简单快乐是他们最大的乐趣,他们的精神文化世界是我们这些大人无法想象到的,和我们华夏孕婴童的小编来一块透视他们的内心世界。
一、幼童具有天生的哲学思维 当一个新生命呱呱坠地,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,他的人体、人性、人情立即就受到成人的养护和塑造,然后就被打上种种的印记。其间,幼童感知了什么?思索了什么?发现了什么?引发了儿童心理学家和儿童教育学家的热忱探究。美国当代哲学家马修斯的命题是:幼童与生俱来就有运用哲学的能力,“他们早就喜欢提出哲理性的问题,还要做哲理性的评论,比十三、四岁的孩子做的更多。”
真的具有这样的功能吗?对此,马修斯在他的着作《哲学与幼童》中提供了大量的例证:蒂姆(大约六岁)正忙着舔锅子时问道,“爸爸,我们怎么知道这不是在做梦呢?”显然,这不仅是针对梦状和清醒状的划分所提的问题,更是“大多数人对平时确信自己理解的事物是否是真理解,产生了怀疑。” 大卫(五岁)断定掉在地上的苹果是活的,因为它可以萌发出一株果树,带进室内便不是活的了。但它们与挂在树上的苹果又有什么不同呢?显然,这是在不同的位置上观察生命状态,并判断生与死的界定;丹尼斯(四岁半)说,一样东西“可能同时在前面,又是在后面,比如我们绕着这张桌子转,一会儿你在前面,我在后面,一会儿我在前面,你在后面。”显然,这是形而上学的思路,是相对主义的精彩发现;厄休拉(三岁四个月)说:“我肚子疼”,母亲说:“你躺下睡着了,痛就会消失的。”厄休拉问,“痛会上哪儿去呢”?(会不会跑到壁橱里,跑到床下,会不会再跑回来。)显然这是企图在捕捉事物变化和消失的缘由。所以,这个问题本身,就是“进行哲学思考的一份请帖”。
马修斯揭示了一个世界,或者说,他领引着师长、父母们走上了一座台阶,以便从一个新的窗口去观察并认识孩童。其实,此处的描述,只是提供了一种“样式”,任何一位有兴趣的父母,都可发现身边的孩子具有这样的天赋。上穹(五岁)正趴在地板上自言自语,内容是和一位小朋友商量登台朗诵。问:“你在和谁说话”,答:“空(屁)”。问:“空是什么?”答:“空就是没有”。问:“你刚才不是在说要请小朋友表演吗?”答:“小朋友在我心里。”显然,这里不是在简单地辨别真与假,而是在讨论“无”与“有”。实“无”而心“有”,究竟是“无”还是“有”,或者“无”包容了“有”,“有”替代了“无”,这个从巴门尼德到海德格尔,一直受到世界哲学界关注的难题,不是也能接受幼童的一瞥吗。
不要说这全是成人对儿童智慧的解释,也不要说这全是哲学家自身的臆断,当然,更不要对这些冠之于“伟大”、“深刻”、“奇迹”之类的形容和评价——这纯粹是幼童思维力的特征和功能,纯粹是幼童天赋的表现。我们并不从根本处附和复演论(人的个体发展重演着人类的文化历史),只是承认它的机智,所以与其说幼童(从出生以后到八岁)的智力与人类石器、洞穴、渔猎时期的智力相一致,属原始思维,不如明白地说,这就是幼童最初的稚拙而又神秘的思维状态(也许因为思维同构的关系,它确实与“原始性思维”有很大的相似之处)。列维?布留尔在《原始思维》中认为,原始人的思维既是自然的,又是超自然的,它难以被理解,也难以用概念的语言来表现。我们上述引用的例子不也具有相同性吗?其实,幼童的思维和原始的思维之所以显示出怪诞、神秘、朦胧等特征,正是由于一方面作为人的脑结构已具备了思维的功能(所谓幼童思维的一般趋势,是从动作概括向表象概括再向概念概括演进,这不是功能性的进步而是认知上的发展);另一方面,它的思维运作完全不受常识的支配和干扰。对原始人来说,还没有形成成熟的知识体系,对幼童来说,尽管客观的知识体系已很完备,因为还没有进行系统的传授,仍然是一片清洁,这样也就不会滑入既成思维的轨道,跌入既成经验的陷阱,从而使天赋的智能处于无拘无束的自由飞翔中,产生独特的指向,获取独特的发现。
二、幼童对世界的问询与探究正是哲学的本源 那为什么说,幼童的天赋智能可以进入哲学的境域,显示哲学的意味呢?首先,不必把哲学理解得那么高远,似乎只有柏拉图、亚里士多德般的大智者,才能领略它的光彩。其次,不必把哲学理解得那么艰深,似乎只有康德、黑格尔的庞大体系,才能戴上这顶桂冠(起码这不能被判定为唯一的思路)。马修斯说:“哲学就我们所知,它在西方文化中,起源于公元前六世纪”。 这即是说,只有通过追溯哲学本源的涵义,才能更准确地把捉本书的命题。哲学,希腊文原意是指爱智慧,其要旨是对世界进行问询和探究。那么,作为幼童,他凭借什么去问询和探究呢?没有也根本不必有知识和经验;他依凭的是对事物所表现出的那份疑惑和惊奇。疑惑,蕴含着巨大的不解、猜度,以及对思维的发动,它孕育了哲学,是哲学的原动力;惊奇则蕴含着巨大的求索和发现,以及对思维的刺激,它显示了哲学,是哲学的天成。因之,世界有了解释,有了意义,幼童与哲学也就发生了紧密的关联。由此可见,这是幼童思维智能的天赋效应,一种稚拙而纯粹态度的结晶,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,幼童是天然的哲学家。
其实,幼童的思维并不是简单的“刺激—反应”的产物,并不呈现被动的反映态。面对着万事万物的生成、发展和变化,幼童思维总是表现出积极的探询欲望(它不仅仅是生命的活力,更是作为人的生存精神的显示)。当它一旦被点燃,即与对象之间发生了探究关系,这时它就会迸发出强烈的主动性。同时,幼童思维本身也非常地敏感,非常的开阔,非常的跳跃,甚至非常地富有神奇性。所以,如果说幼童对世界的探究欲望是本能的,那么,由此产生的思维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。幼童是聪明的,他们能够发现许许多多观察事物的新角度;幼童是机智的,他们能够使许许多多事物巧妙地发生比附和关联;幼童更是想象的天才,他们能够使许许多多的事物自然地从现实走向未来,从“未知”走向“已知”。类似“穿墙而过”的特异功能,类似“发现者号”巡航宇宙的奇迹,类似“飞碟”的传说等等,在幼童的认知世界里早就成为“真实”,且存有自圆其说的理由。可见,从发生的角度讲,幼童的智慧是天赋的;从运作和结果的角度讲,幼童的智慧已表现为一种能力了,这份能力是幼童的宝贵财富,是幼童从人类文化学意义上显现自身存在和自身功能的唯一途径,它所导致的创造性思路,理应从幼童起就造福于人的一生,以至通过检索那些大哲学家们的思想历程,大多可发现他们辉煌的思想体系,正是与幼童和青少年时期的探询存有极其紧密的关联。